佛系腐女、修仙养性
冷热随缘、清心寡欲
weibo:省点心点心点心

【齐Ψ/窪海】隐埋心底的初恋

虽然本质是窪海但真的很有必要写一段大篇幅的避雷预警。

简单直观来说就是一个路人腐女→→→窪↔︎海这样子展开的暗恋文,一个爱慕窪谷须亚莲的路人腐女视角,个人情感浓郁,绝对不傻白甜(好吧前半段有点),后半充满无奈与不甘。我会用事实证明自己就算写玛丽苏也会毫不手软。但如果觉得雷千万记得火速点击右上角红“X”——


(假装写了一大段避雷预警)


《隐埋心底的初恋》  

CP:《齐木楠雄的灾难》 窪谷须亚莲X海藤瞬,路人女主视角


被其他高中的不良少年缠上了。


我把背包紧紧搂在胸前,内心充满绝望。

那几个穿着外校校服、剪着奇特的发型、还染着一头劣质发色的可怕男生聚集在我身边。他们一边吹着口哨,一边不怀好意的看向我的背包。

想必是刚才我从银行取钱出来时,就盯上我了吧。所以当我穿过商业街、拐进一条人少的小路时,他们就立刻围了过来。


“哟,妹子,你包里是有什么宝贝吗?”

“只、只有书而已……”

“不是刚从银行取了钱么?有钱真好呢~”

“这光天化日的……你们该不是要明抢吧……”

“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,我们只是想跟你分享快乐而已。”


面对着这几张可怕又无耻的嘴脸,我又气又怕,全身都在发抖。

见我站着不动,为首的那个金毛男直接上来拉扯我的包:“四眼妹——快把背包给我打开——”

“不识趣可是要吃点苦头哦,嘻嘻嘻~”其他不良也跟着哄笑着。

眼见背包拉链被那金毛一点点拉开,我的眼泪直接涌了出来。


我的包里装着这次新刊的原稿、以及刚刚从银行取的、我攒了快半年的“印刷费”。当我兴致勃勃的准备带去印厂送印,竟然被不良给拦路打劫了。

为什么我会遇上这种事?

为什么这世上会有打劫女人的垃圾?

为什么我的修罗场只差最后一步却彻底凉了?


“不——不给——!!!”


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,我竟然从那金毛手中一把夺过背包。其实从伸手夺包那一刻我就开始后悔了,但我什么都顾不上,只能一边尖叫一边向前全速奔跑。

救命啊、来人啊、救命啊……

我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朝前奔跑,可那几个男生也从后面追了过来。听着身后的声音,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强烈的恐惧。如果被追上了我会被怎么样——


直到一只大手粗暴的搭在了我肩头,我突然双腿一软、眼前一片漆黑。


“同学,你没事吧?”

我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叫我,我的魂魄这时才仿佛返回体内。

抬头一看,一个戴着黑框眼镜、穿着同校校服的男生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位置。我想看清楚那张脸,瞳孔却聚不了焦;我想回答他的话,牙关却不住的打颤、根本发不出声音。


“没摔伤吧?已经没事了。”

我像个智障一样看向地上那三团东西,刚才凶神恶煞追我的人正倒地呻吟不止。

“刚才是你把他们……”

“他们自己跌倒了。”他平淡的答道。

“哦。”我意识不清的应了一声。


我突然间想起了那险些害死我的新刊。然后猛地打开背包、翻出那个牛津纸袋、然后一把抽出那叠厚厚的原稿——它们跟装现金的信封一起完好无恙的躺在那儿。

突如其来的心安和涌上心头的后怕,我抱着那叠原稿直接哭了出来。

眼镜男看了眼信封又看向我,表情十分严肃的说道:“下次不要逞强了,金钱毕竟是身外之物。”

“谢谢你帮了我。”我哽咽着朝他道谢。那虽然是心血之作,但为此吃亏也确实太蠢了。


“没事,你再别哭了。”

“我没有哭。”我哑着嗓子说道。

那个男生严肃的表情这才稍作缓和。或许是为了缓解我的尴尬,他又不经意的问道:“这是你画的漫画?”

“啊、是的、是我画的同人志。因为是比较冷门的作品,要是印不出来就彻底凉了。”我耐心的向他解释,这些本不该跟陌生人说,却正因为是陌生人我才说得出口。


“哦?挺能干的嘛。”他的视线落在我抽出一半的原稿纸上,突然出声道,“这是《怪奇猎魔团》的主角梅璐尔吗?”

“哎?你也看过?”

“我连载追了好几年了。”

“真的假的!我好久没碰到同好了!它在边缘杂志连载了这么多年一直都不火、也迟迟没有动画化,身边知道这部作品的人越来越少了!!!”

“我一看你封面的主角头上那根呆毛就认出来了。”

“NICE吐槽~呆毛才是梅璐尔的本体嘛!”


我在兴奋间又不禁小心翼翼的打量起他。

要不是亲眼所见,我肯定不信面前这个书呆子打扮的人能一瞬间放倒三个不良少年。他练过武术吗?还是空手道?仔细一看,他藏在眼镜之下的眼中又带有一丝不好惹的狠劲。我本以为他肯定比不良乘以三还要可怕,没想到竟意外的遇见了同好。

他弯起嘴角,带着平和的笑容看向我。我说不清那种感觉,只是心脏莫名怦怦直跳。如此压倒性的强大和不可思议的巧合——我突然对“命运”这个词笃信起来。


原来如此,这就是所谓的吊桥效应吧?


“我可以看看你的作品吗?”

“嗯、请便——”我痴痴地答道。

直到他从纸袋中抽出整份原稿,我才突然间醒觉过来。

“等、等等等等等等等等、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看!!!”


已经太迟了,他的视线已经落在了完整的封面上。我甚至还看到一个实体化的“!?”符号出现在他脑后。

封面上是主角梅璐尔赤裸着上半身、下半身压着他的青梅竹马兼好搭档兼同样赤裸身体的男二号西莱,旁边以可爱字体写着《关于我兄弟想上我这件事》——我当时一定是脑子进水了又被门夹了一下才会想出这么个奇葩刊名。

眼镜男愣了一下,接着又翻开了内页。过了许久,他才发出迟疑的声音。


“——什么鬼!?”


“原稿可以给回我了吗,我该去印厂了……”

“《怪奇猎魔团》不是一部很朴素的冒险漫画吗!?”

“所以这也是一本很朴素的R18同人志啊……”

“梅璐尔和西莱怎么会是这种关系???”

“哈哈……只怪腐女有一双善于发现奸情的眼睛吧……”


我讪笑着夺过他手中的原稿,然后落荒而逃。

强烈的羞耻感在我胸口跌宕起伏,我只能为我那时长五分钟的吊桥效应沉痛默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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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回到学校,我居然随口一问就问到了那个人的名字。

“我们学校的一瞬间就放倒三个不良少年的黑框眼镜男?你说二年级3班窪谷须亚莲吗?”

原来他还是个校园名人,接着我又听说了这个前不良少年在学校刮起的血雨腥风。当听到那些,我又突然有些心动起来。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,但总是莫名想起他弯起嘴角的样子——并不像传闻那般可怕。


我喜欢悄悄凝视这样不被理解却又特立独行的人。

这跟我一直喜欢冷门作品,骨子里的那点小自私是一码事。

所以我想稍微努力一次。


当我抱着哈璐尔的手办(因为实在太冷门了所以相当难找),尽可能不那么刻意的在楼道拦下了窪谷须君,然后为了那天的事正式向他道谢。

他或许已在内心认定我是一个充满色情妄想的变态,但还是很干脆的收下了谢礼。这也让我略感心安。

“我小时候很爱画龙珠,你那封面的透视好像有点不太对。”

听到他主动这样说,我又惊又喜:“——是嘛?”


看吧,我又知道了这个人的不为人知之处。


在那之后我们就开始有了交谈。

窪谷须君出乎意料的是位隐藏大手,我感到苦手的战斗场景他只需寥寥数笔就能画出帅气的构图。之后我主动加了窪谷须君的LINE,每次《怪奇猎魔团》的新连载出来时,便会找梗与他讨论剧情。得知他常去的漫画书店后,我又刻意的频繁跑去那里制造偶遇。

有一天,当我们一起走出书店,雨水自天空倾泻而下。我没有带伞,窪谷须君撑起自己的雨伞顺手遮住了我的头顶。我们合撑着那把伞穿过人行横道,绿绿的信号灯在面前一亮一灭。


暖暖的心绪在我心中流淌着——或许我是有机会的。


熟络起来之后,我对于窪谷须君的了解也与日俱增。

他喜欢摩托车的事、他像个普通少年一样爱玩电动的事、他身边有一大帮欢脱闹腾的朋友的事——窪谷须君那低沉的嗓音在说到喜欢的事情时,语调都会不自觉的上扬着。

但话说回来,“瞬”这个名字是不是出现频率太高了点?


听窪谷须君说,他刚转学到PK学园时一直交不到朋友。瞬是第一个主动与他搭话并成为朋友的人。

他们在家庭餐厅打工闯下一堆祸、坐土豪朋友的邮轮出游结果流落荒岛、暑假他们一起去考了驾照、然后他用打工买下的摩托载着他去了很多地方、因为玩过头连暑假作业都是最后一天抄朋友的。还有最近,他们又约好要一起跨年,为此他专程把跟暴走族朋友的神圣仪式——新年第一日的“日出暴走”提前了一天。


我仿佛拉开了一个抽屉,发现里面塞得满满都是回忆。

我试图阖上它,却按捺不下内心的那份困惑——

居然连新年第一日的神圣仪式都可以提前的么!?


放学之后,我又习以为常的去到了书店。

我在LINE上与窪谷须君约定了,要带《怪奇猎魔团》的第八卷初回版给他。那卷收录了作者的专访,很详细解释了这部作品看似老套却十分庞大的世界观。

自己沉迷多年的作品如今竟成了与男生搭话的工具,我一面深感汗颜,一面又强行认定这就是命运的冥冥相助。


两情相悦,究竟是什么感觉?就像我在同人志里幻想的爱情,就算经历再多波折,最终也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确认心意。因为主角们本就彼此相爱嘛……而现实呢?现实也能如此么?

书店内的音响播放着动漫主题的钢琴曲,柔和的乐器声伴随着熟悉的旋律随风入耳。我一边胡思乱想、一边在书架间穿行。

我喜欢这里的一切、喜欢我在等的那个人。如果我可以的话——


就在这时,我在转角处与另一个男生不期而遇。

他一个踉跄,直接撞到我身上。那个穿着PK的校服、个子比我还小、顶着一头凌乱头发的男生慌忙开口道:“啊,抱歉!”

我听到他的身后传来了笑声。一个长着屁股下巴的不良少年伸长着右手,看来是他把对方推出去的。而另一个戴着绿色墨镜的少年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,保持着不想靠近也不想走远的距离感。


我从眼镜后方凝视着他,透过厚厚的镜片,我瞪大的眼睛一定更加变形了。他八成就是“瞬”吧——明明从未见过面,我却莫名其妙的确认了这一点。

“抱、抱歉……刚才是我的朋友在恶作剧。我们听说亚莲最近跟一个女生走得很近,所以专程过来……”他低垂着眼不敢看我,只是用食指挠着红红的脸颊。

所以呢?你们就专程过来看看我是哪里冒出来的丑女么。


“你误会了,瞬。”

我脱口而出叫了那个名字。对方一脸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我,我意识到那个“瞬”是他的名字而非姓氏。正如他刚才叫的是“亚莲”,而非“窪谷须”。

“你们误会了——我跟窪谷须君并没有什么。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暗恋他而已,你们是亲友对吧,可以为我的恋情应援吗?”

我一口气说了出来。我喜欢他,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扭捏或者难以启齿的事情。


听到我这么说,瞬竟然一副大受打击的表情望着我。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像在指责我说了强人所难的话;就好像我是一个不通情理的前辈,擅自指使他为我的私事跑腿。

“这种事……你不应该……直接去跟本人说么……”

他支支吾吾的说着,表情紧绷的摸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。


你就连敷衍的对我说句“加油”都不乐意么?我心想。

告诉本人——说得好像你就断定了我没勇气对本人说出口似的。

好吧,我也确实说不出口;可是说不出口的,好像也不止我一个吧。


我尽量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出那家书店。

刚才自说自话的那番话,我现在才感觉到了羞耻。我一边虚张声势、好掩盖自己的不知所措;又一边落荒而逃、来掩饰自己的无地自容。但我还是昂起了头,让挫败感不至于令自己太过难受。

他弯起嘴角时的那个笑容,并不是专属于我的东西。


——真傻。


在那之后,我再也没有去过那家书店。

我忙着带新刊跑展,沉浸在作为腐女的快乐和使命感里。

LINE上窪谷须君也不曾发来信息。或许,我终究只是个过客。


某天放学,我收拾好书包,视线不自觉看向窗外。

操场的跑道在落日余辉之下,呈现出令人心安的远景。田径社的社员们在全速奔跑,网球社的在用力挥动球拍,喷水池的水声寂寞的响起、落下、响起、落下……

我突然看到了窪谷须君。


我从课桌前猛地站起身,直直看向校门前的空地。

他就站在那里,右手搭在那矮个子少年的肩膀上。我凝视着那两个人的身影,心悸不止。他们对视了一眼,然后笑了起来。

那并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平和笑容、而是我从未在窪谷须君脸上见到过的……毫无修饰、格外开怀的笑容。为什么会这样呢?我一边不可思议的想着,一边用手按住心脏的慌跳。


——那个笑容才是专属于他的东西。


不,我其实并不意外,我早就猜到了。

我喜欢悄悄凝视不被理解却又特立独行的人,当然会知道那些不为人知之处。也只怪腐女有一双太过善于发现奸情的眼睛……我一直心知肚明。

那个被回忆塞得满满当当的抽屉,又怎么可能再塞下别人?


为了平复情绪,我又重复了数次深呼吸。我仰起头看向天花板,眼泪突然流了下来。我没有哭,那只是我无法释怀的心情融化消失了而已。

我希望他能幸福,永远不要失去那个笑容。


——这是我此刻毫不参假、最为真实的情感。


(完)


你们谁也阻止不了我画灵魂配图wwwwww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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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记:最近我高产似那个啥,明明只是随手练笔而已不料唰唰的又是四千字……其实我明明手头有很多梗,却偏偏脑子进水又被门夹了一下选了最糟的这个梗来写。也不知谁能坚持看到这里……我把自己代入了这样一个倒霉的路人腐女,表达自己对海藤瞬想拔刀又无奈的拔不了刀唯有祝你们性福的心情。其实写完之后心里也很难过,还是鼓起勇气发了出来。我没有哭,我只是脑子进水了流了出来……

后记2:最近窪海股是不是突然热起来了!今天的点心也在割着腿肉然后四处找粮!!!(求投喂这只勇敢虐自己的点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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