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系腐女、修仙养性
冷热随缘、清心寡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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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齐Ψ/窪海】来自妹妹的短信

妹妹海藤空视角的窪海,私了个奔的设定。尝试新文风~目标是totally性冷淡而又不失温暖~(什么鬼)


《来自妹妹的短信》

CP:《齐木楠雄的灾难》 窪谷须亚莲X海藤瞬,海藤空视角


傍晚时分,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。

那个人自称是哥哥的朋友,然后问我知不知道瞬在哪里。昨天夜里哥哥给他发了一条短信,说自己很难过。然后他给哥哥打回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,而今天手机直接关机了,人也没来上学。所以他很担心,问没发生什么事吧。


我反问,你为什么会有我电话。

他回道,以防万一所以存下了妹妹的号码。

以防万一?我看了一眼卧室门上挂着的锁——这倒不是什么预想不到的局面。但我意料不到的是,我那废物哥哥居然有勇气向父母出柜。


那个给我发短信的人,我其实是见过的。

他当时挎背着一个不大的行囊站在我家门口,身后停着一辆红色外漆的机车。然后哥哥匆匆跑了出来,背着那个幼稚的黑色双肩包,上头还有个很蠢的十字架。那人单手拿起安全帽,直接扣在哥哥的头上。

那时我正好回到家,我瞪着他们俩,眼神可能还不太友善。然后他看向我,嘴角上扬着笑道:你好,我叫窪谷须亚莲。哥哥也在一旁笑着介绍道,他是我最好的朋友。


我当时心想,这两人脸上的笑容真是恶心。


至于哥哥向父母出柜的现场,我只目睹了后半。

我从补习班回到家时发觉气氛有点不对——哥哥跪在客厅的地板上,哗哗的流着眼泪,哭声很是刺耳。父亲怒吼着,你再说一遍!?瞬又说了句什么,母亲扑上去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。

我不愿再回想在那之后的事情。他们发觉无法控制自己的儿子之后,焦虑感彻底打败了我的父母。最后他们把哥哥反锁在卧室里,被当作传染源似的,把他同我和小时隔离了。


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,那个人又发来了好几条信息。

最后那条信息他直接问我,瞬是不是把他们交往的事告诉家人了。我这才知道,他们果真是那种关系。而不是母亲说的、哥哥单方面喜欢上了同性朋友。

哥哥明天就会转学了。我敲下了短短几个字,点击发送。


妹妹,谢谢你——他这样回复。


那天半夜,我们家被小偷给闯空门了。

那个小偷把胶带贴在二楼的玻璃上,所以破窗而入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但他没有偷走任何财物,只带走了我唯一的哥哥。第二天早上,我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卧室发呆。时凑到我耳边小声说,姐姐,漆黑之翼是去跟Dark Reunion战斗了。我闷闷的说道,勇者才不会走得这么狼狈。

开什么玩笑,居然逃跑了。


瞬离家出走后,他的名字便成了这个家的禁忌。

后来我中考考砸了,父母却并没有指责我。因为他们的关注点已全部倾注给了时——我那愈发优秀、十项全能的弟弟。没有了长男的坏榜样,时好像一夕之间长大了。他认真的学英文、积极参加社会活动、闲暇时间几乎都在用功学习。

只有说起弟弟,父母才会洋溢着满脸的自豪。而我听着那每一个字,就好像是在听着别人的传闻、说着别人家的孩子。


后来,有个高年级的学长向我告白了。

我们交往了一年后,他考上了横滨国立大学。因为异地的缘故,他提出分手。我告诉他,我不愿意分开、我不在乎异地、我能守护好我们的爱情——但我还是被甩了。

学长只是笑笑说,我们还年轻,不必那么沉重吧。

那句话也好像一个耳光扇在我脸上。


然而雪上加霜的还有我的学业。

进入高中以来,我的成绩便急转直下,如今甚至到了补习课都听不懂的地步。

然后有一天,班主任叫我通知父母过来学校面谈。我一愣,径直撞开了他扭头就跑。

我跑回家,捂着被子哭得稀里哗啦。我还是想起了哥哥,以前我要是考得不好,他都会用零花钱带我去吃蛋糕。我想吃蛋糕,有大大颗草莓的那种。


想到这里,我一把掀开被子、擦干眼泪跑下楼、跑进了一家甜品店。

我静静的坐在那家店里,用手机编了一条很长的短信,发给了那个陌生号码。

哥哥,那个软弱的你,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?

哥哥,你有没有后悔呢?

哥哥,你在哪?


我又坐了一会,手机上收到了回复。

(空,别哭。)

我仿佛看到了他。哥哥就隔着那个草莓蛋糕、坐在我的对面。每当我沮丧难过的时候,他都会陪在我身边,然后说——空,别哭,我们吃蛋糕吧。

我握着手机泪如雨下,店员大概是以为我失恋了,连忙递给我一块手帕,劝我一切都会过去的。我朝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说我没事。


我没事,我只是弄丢了我唯一的哥哥。


第二天一早,我便背上包出了门。

我发信息说要来找他,手机那头沉寂了许久才发来一个地址。我立刻去车站买了票,直接坐上城际电车。一个人,一个包,一台手机,就这样出发了。

车程三小时,目的地是九州的一个小站。匀速行驶的电车轰隆轰隆作响,就像人的心跳一样沉稳有力。哥哥在这时发来信息说,他会来车站接我。


走出站台时,我一眼就看到了他、还有那个拐走我哥哥的小偷。

我瞪着他们俩,然后我和哥哥异口同声的说——我们去吃蛋糕吧。

我们一起坐上那个人的车,那台红色外漆的机车已经换成红色外漆的小货车了。那个人载着我们去到了镇上的一家小咖啡馆。


我一匙接一匙的吃着草莓蛋糕。这里的出品跟大城市根本无法相比,但我还是津津有味的把草莓裹着那腻味的奶油一起塞入口中。

这些年你们过得还好吗,我嘴里鼓鼓的问道。

哥哥微笑着看着我,然后开始说起自己的生活。最开始那段日子他们没有收入,为了省钱只租了一个十平米的单间。那个人同时打了好几份工,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奔波在去工作的路上,吃饭极不规律,睡眠也很糟糕,有时候坐在公车上都能睡着。


后来,窪谷须的妈妈找到了他们的住所。

一走进那间小房子,他妈妈直接一拳揍在儿子脸上。然后她拭去了眼泪,为孩子们去煮寿喜锅。他们挤在一起吃着牛肉,像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。

全靠母亲的接济,他们才熬过最艰难的那段日子。


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我问,那时你没有后悔吗?

哥哥笑了,露出的依旧是那个让我觉得恶心的笑容。

他说,一路走来,倒也并没有什么波折痛苦。就算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时候,也莫名奇妙的觉得很充实。后来他们接手了一间酒吧,生意也不错。手头宽裕以后,自己甚至还有空写起了小说。


“那天晚上,当亚莲从二楼破窗而入时,我便知道自己拥有的已经比别人多得多了。所以——我也只需要那么一点点、从家里走出去的勇气。”


我忽然间笑了。我为什么要多此一问呢,最艰难的日子他早已经可以笑着讲出来了。

话题一转,我顾自说道:说起来,小时候你居然敢骗我说东京塔的圆球是魔兽之卵,孵化的那天就会迎来世界终焉,你知道因为这个害我被同学笑话得多惨吗?我的哥哥居然欺骗我,那时我简直快要崩溃了,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你知道吗。

瞬弱弱的说道,难怪你后来变得那么凶,小时候明明很黏我的。

我一边笑一边翻旧账数落他,当我笑着说出来时,内心也一片释怀。


我告诉哥哥,回学校之后我要好好学习,考上心仪的大学,我已经决定了,要过好自己的人生。

最后我警告那家伙,对我唯一的哥哥好一点。

我这样说完便哽咽得说不出话,哥哥抚摩着我的头,口中轻声说着——空,别哭。


那个夜晚,红色外漆的摩托车载着他俩驶向未知的未来。

他们头也不回的奔驰着,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彼此。

所幸,命运终究眷顾着这两个固执而单纯的少年。

而我也要加油了呢——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望着窗外,晴空万里的天空中呈现出无限湛蓝。


(完)


后记:这个梗是源自lof上的那篇海藤转学的小虐文,但我私心不希望那样收场,所以直接让他俩私奔~不过妹妹的戏份被我写得太重好像不是窪海而是兄妹亲情向了hhhhhhhh看原著就一直觉得妹妹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,应该是很难以抗压的类型,受到挫折才最容易崩溃。我觉得空应该会是依赖哥哥的,虽然嘴上很嫌弃,但兄妹间的相处也曾经是很温暖的吧~于是写了这样一个故事。PS:而窪谷须妈妈则是另一条隐藏的故事线了,虽然着墨不多,不过母亲对儿子既生气又心疼、无法割舍的感情也是我很想冷冷的表达出来的(什么鬼)

最后谢谢你看完我的新文风尝试之作,欢迎给我建议哈~

最近时常会觉得,我好像写不出肉也写不了甜,总觉得是年纪使然,自己脑中的展开好像就是会跟少女们有点代沟。不过还是想做自己~只要能专注的做一件事终究是一件好事,就算以后出坑,我也能自豪的说出这段时光不算虚度是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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